从工夫说起前些日子川普总统在一次演说中用了工夫 (Gong Fu) 两个字。接下来,在白宫的记者招待会上,激进派的记者们,不断的以“工夫”的话题追问白宫新闻官,川普为什么用“种族歧视”(Racist) 的字眼,想藉此定他是 Racist。新闻官凯莉避而不答。“工夫”是中国的国宝,能说中国的工夫,我倒引以为荣 (I am proud of it),能飞檐走壁,我觉得真是了不起。有什么种族歧视?倒是早期,美国人叫我们中国人 Chinaman, 那才是歧视中国人。其实,当时初期教会,门徒称为基督徒,也是歧视,但我们今天却以被称为基督徒为荣,不是表面的字句,乃是里面的内涵。马丁路德金的名言: “不是你的皮肤颜色,乃是你品格的内涵 (Not the color of your skin, but thecontent of your character)。“政治正确”的人不把黑人叫作黑人,而叫非裔美人 (African American),其实这些 African Americans 从来就没有插足非洲,连他们的祖宗是谁他们都不知道。现在的美国社会,因为少数民族的黑人闹歧视,已经造成一种风气,什么都是歧视,多看黑人一眼也成了歧视。歧视也成了政治的把柄,只要你不满意,就可以说你是歧视 (Racist),每个人都成了 Racist。在圣路易斯有一对夫妻,持枪保护他们自己的房产,因为他们是白人,所以他们被定为是Racist。种族问题肯定是会存在的,除非我们的肤色会改变,不然黄种人永远事是种人,黑种人永远是黑种人,什么种永远是什么种。因此,种族问题一定存在。但种族歧视则另当别论。各国人对非本国人都有歧视,那些歧视可能只是给人感觉上的不舒服,不像美国黑白问题那么尖锐。美国的黑白问题,是根深蒂固,不是一两句话,一两个人就可以解决的。自从五月二十五日那天,一个黑人乔治·弗洛伊德因犯科被抓,与警察挣扎,以致被压倒在地,因他不肯服从警察,就被一个白人警察以膝盖跪压在他的颈子上,后来就死亡(死因另有说法) 。因这事引起的示威,而导致连续三个多月,许多大小城市都有抢、烧、杀的事件。其实,这些现象已经超越了种族歧视的范围,目前这已是政治问题,是政客用来打击对方的武器。
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,有人问,我们基督徒能作什么?尤其是我们华人基督徒能作什么?这个问题牵扯到另外一个问题就是,基督徒对社会的影响力 (Power of Influence)。今天先不说华人基督徒,就拿美国基督徒来说,在现今的社会上已经没有影响力了。意思就是说,在当今社会的这些大变动中,我们听不到基督徒的声音,基督徒领袖,敢出来讲话的人在哪里?今天的美国教会已没有像葛培理牧师那样受人尊重,讲话有人听的人了。当然美国这些年来的多元化,已使基督信仰不再是独一的信仰。One Nation under God, In God we trust, 这里所说的 God,是亚伯拉罕的上帝,以撒的上帝,雅各的上帝,耶稣所启示的上帝。但这位上帝,有些美国人早已想把祂驱逐出境。最近民主党开党员大会,在向国旗致敬时,就故意把 One Nation under God 的 under God 略掉,就是不再要上帝了。人可以不要上帝,但上帝还是上帝。当人心中无神的时候,目中就无人。所以,才会有那么多无法无天的人,抢劫,纵火,毁坏人家的房屋,产业,枪杀人命。基督徒的声音是要唤醒人心的良知,当人丧尽天良的时候也就无法救药了。所以,当趁还有机会的时候,赶快把福音传开吧。在这多元化的美国社会,各种宗教各行其道的时候,基督徒传福音也相对增加了难度,但这不能使我们裹足不前。其实,美国的基督徒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,不知不觉的让无神论、激进派在大学的校园中,以绝对的优势占据了许多学子的心,以各种的方式打压基督徒。政府的许多政令也是反基督教的,诸如在公立学校不可以读圣经,不可以祷告,不可以提耶稣的名。在公众场所不可以有基督教的十诫,十字架,牧师不可以谈政治,不然教会就失去了免税的权利。这些都是反基督信仰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在社会人群中,造成美国今天的社会现况就如“种族歧视”一样,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基督信仰在现时的社会中受打压的时候,我们基督徒能做什么?还记得四年前,在公众场所不可说 “圣诞快乐”?还记得许多厕所都变成中性的了吗?这就是基督徒自表清高地说,我不参与政治,我不谈政治,就在我们“只管自己门前雪”的时候,政治家就把我们的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,借着他们的政治手腕,在你不在意的时候给你夺走了!基督徒能做什么?这可以从两分面来说。一、从短程来说,作为一个基督徒公民,我们的基本权利与义务就是使用我们的公民权,参与投票。有许多归化的美国人,就像美籍华人,都认为这不是我们的事,我们来到这个黄金王国,是为了过上好一点的日子,儿女能上好的学校,我能挣多一点钱,有点安全感就行了,其他管不了那么多。就这样,我们在我们的所在国,所在的社会的一切动态,都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,然后我们会抱怨说,这个国家这个社会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那是因为我们对国家社会漠不关心的缘故。美国的大选在即,需要我们投下神圣的一票。你或许会说,我这一票算什么?我要投谁呢?我的看法是,不是投谁,而是投什么?Not Who, but what?美国是共和国体,民主政体,总统四年一选,有两大重要政党,有民主党又称驴党,有共和党又称象党。两党都有一定的政纲,他们的总统候选人参与其党的政钢制定,也就是说党的政纲是总统候选人所认可接纳的。这样,我们就不是选哪一个人,而是选哪一个人所持的政纲是什么。美国虽然在立国的时候,有很多基督徒在其中,也有一位牧师在独立宣言上签字,但美国不是基督教国家,更谈不上神治政体,所以,各党的政纲有很多立场是不合圣经真理的,因此,我们找不到完全符合圣经的政纲,这样我们就必须在两者之间,找寻比较接近或比较符合圣经的政纲。例如: 在比较两党的政纲之后,作为基督徒,我更能接受共和党的政纲,我觉得生命是上帝的创造,人不可以以自己的权利来杀害未出生的胎儿,单就这一点,我就不能投民主党人的票。婚姻是一男一女,一夫一妻,一生一世,是上帝设立的,除此以外我不能接受别的说法。如果从自己接受的信仰立场来审核两党的党纲,然后来决定投票,可选票上写的不是党纲而是人名:一是拜登,一是川普。有人说,我两个都不喜欢。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不喜欢的人,但选总统不是选丈夫,更不是选牧师,选丈夫,选牧师;选这些和选总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。我在美国五十年,选了许多次总统,我发现最有资格作总统的人没做总统,言下之意你就知道了。我第一次投票选总统是投詹米·卡特 (Jimmy Carter),因为他是基督徒,他是主日学老师,所以我就投了他。后来我才学乖了,我选总统不是选基督徒,更不是选主日学老师,而是选他对国家人民执政的方针与信念。至于个人的人品,我有一定的原则和保留,但对人没有苛求。川普不是完人,拜登也不是完人,我更不是完人,我想你也不是完人。如果你我成了大的政治人物,人家要掀你我的底,也许他人比你我更有义。我记得已故的学园传道会创办人白立德牧师说过一句话,他说,在他年轻的时候,听到有人犯淫乱的罪,他会严厉的指责,但当他年老时,他听到这样的事,他会说,这也可能是我 (It could be me),这是宽容,这是雅量。对人厚道是美德,无论投谁,投下你神圣的一票。二、从长程来说,基督徒不能与社会脱节。十八、十九世纪的教会持洁身自好的态度,对新派神学保持让步,不久所有的神学院像普林斯顿,耶鲁,哈佛等,全被新派神学拿去,我们说我们与世无争。但上帝要我们在世上要作光、作盐,我们不能只躲在教堂的四道墙内作我们的基督徒,我们在世也要入世。我们有作地上公民的使命与责任,因此,我们要顺应上帝的呼召,从事社会公益的事务,其中包括从政。基督徒可以不作政客,但基督徒可以作政治家,关于这一点,在此限于篇幅,不能多说,总的一点就是,基督徒有社会责任,不是每一个基督徒都要作政治家,但可以在各方面尽公民的义务。基督徒有极少的人被上帝呼召作全职的传道人,其他众圣徒都有专有的职业,在社会上做出贡献。作基督徒老师、教授有一定的影响力,作基督徒律师有一定的影响力,作任何一种以基督徒的身分所从事的职业,都能对社会有影响力。在这个污烟瘴气,每天在电视新闻,网页上所看到的暴乱,加上因疫情所造成的身锁庭院,基督徒失去了肢体交流、生命砌磋的机会,在线的敬拜已失去了头几次那样的新鲜感,有些信徒已从 Zoom 中消失身影,我在几处教会的 Zoom 中讲道,根本不知道听道的是什么人,有没有人在听,讲完道之后,有的教会有信徒交流的时间,我注意到,有很多夫妻,只有一个人出现,另外一个在哪里?在牧师讲道的时候,因为看不见对方,你在那里干啥都行,喝茶,吃东西,看手机,专心听道的状况堪忧。因此,靠网络来过基督徒的生活,不能习以为常,我们的祷告是希望疫情快点过去,好使我们恢复正常的生活。这一点又与选举有关,拜登的政见,他还会施行关闭,他天天戴口罩,表示他被病毒吓坏了,他也想藉此打败川普。川普吃了关闭的亏,他再也不会施行关闭,并且他早已要求各州长开放教会,只是民主党执政的各州还是禁止教会开放,加州的约翰·麦克阿瑟牧师所牧养的教会,因不从州长之令而开放,因而吃官司,并把他们租用了五十多年的停车场被迫停用,为了信仰他们要付代价。如果今天全美国的教会都一起开放,后果将会如何?如果教会现在开放,信徒会回来聚会吗?今年二月疫情刚开始不久的时候,我到好几间教会讲道,每位牧师都告诉我,人数少了一半或三分之一。再次开放,牧师的责任也很大,所以也不敢开放。在这样非常的时期如何面对我们灵性的挑战?其实这是我们操练生命的最好机会,因为没有时间的压力,不需要赶着去上班,因此,我们可以操练自己属灵生命的进深。